“是！”苏简安来不及解释那么多，接着问，“芸芸告诉我，她在你的桌子上看见司爵的电话号码，是佑宁留给你的吗？”

“我只有不满。”沈越川很生气，“为什么让姓徐的找芸芸？梁医生也是芸芸的上司！”

康瑞城说：“我和穆司爵在同一个地方，宴会厅的西北角这里。”

许佑宁的车子开走，穆司爵终于抬起头。

陆薄言微冷的目光渗入一抹疑惑：“谁？”

如果让萧芸芸知道他偷偷跑来公司，接下来几天，萧芸芸一定会像监控探头一样看着他，不让他离开她的视线范围超过半米。

“……她回康家了。”

许佑宁只是一个劣迹斑斑的卧底，还是康瑞城一手培养出来的。

康瑞城并没有太注意阿金的一举一动，挥挥手：“去吧。”

“唔……”

许佑宁看在杨姗姗可怜的份上，决定给她一点反应

许佑宁在山顶呆了那么长时间，穆司爵从来没有看见过她发病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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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有可能。”康瑞城一字一句的说，“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捣鬼。至于是谁，我会查出来。”

苏简安倒是不意外，只觉得好奇。

“嗯。”康瑞城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，“刚才，奥斯顿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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